不知怎的,最近我經常會想起《卡薩布蘭卡》中的克勞德·雷恩斯。他扮演的警察局長在突襲行動中發現有人賭博時自稱“震驚啊,震驚啊”,卻毫不猶豫的收下了錢,一分也不少。
目前,香港發生的暴力事件,爆出了一些真相:反對派會見美國政客,示威組織者一直在接觸美國政府官員,美國眾議長佩洛西等政要還發表聲明支持示威者。這表明,美國一直在干預香港的緊張局勢,挑動局勢升級。
就像雷恩斯一樣,美國外交官也大為“震驚”。
可以肯定地說,這些假裝憤怒的官員或他們在媒體上的走狗都沒有勞神詢問利比亞人的看法。2014年,北約在那里的干預,把這個生活水平最高的非洲國家變成了災區。
他們也不會問伊拉克人,或者海地人、敘利亞人、委內瑞拉人、洪都拉斯人、伊朗人……
事實是,美國的“外交”從來沒那么無辜,這一點世人皆知。自20世紀初以來,美國政府官員——與軍方和情報機構合作——帶頭進行了無數次干預,摧毀了他們認為與美國利益相悖的國家或政治組織。1917年俄國革命后,特別是冷戰開始后,他們一直在顛覆共產主義或社會主義政府,并在物質上支持反共分子和法西斯分子。
最知名的案例之一就是對古巴革命領袖菲德爾·卡斯特羅的數百次暗殺企圖——當然,沒有一次成功。卡斯特羅于90歲去世,去世時可能還在嘲笑美國。不過,智利民選的阿連德政府卻被推翻,代之以軍事獨裁者。
曾經,這些秘密活動都是中央情報局的專利。但當美國對“自由”的定義成了“不是共產主義者”時,引起相當多的人憤怒。因此,在上世紀70年代后,中情局將政權更迭的責任委托給了一些機構。干預活動在某種程度上多樣化了,許多非政府組織取代了傳統間諜。其中最大的組織——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當然會向“港獨”勢力提供支持,沒什么好懷疑的,我肯定。
艾倫·溫斯坦是一家此類智庫的早期領導人,他坦率地承認,“我們今天所做的很多事情,都是25年前中情局秘密做的。”當一個政府機構資助另一個國家的反叛分子時,問題就大了,但如果是一些“非政府”組織,并帶有一些貌似合理的理由,情況就不同了。
事實證明,如果你被告知地球上其他國家都不如你,你就會開始認為干預對其他人都有好處。
一些人也許會說,這是過去的事。但是從那時到現在有什么變化呢?如果一個帝國有能力繼續鞏固自己的影響力,它為什么會住手呢?
事實上,自蘇聯解體以來,美國的干預能力只是變得更加復雜。
如果它能在委內瑞拉、伊朗、利比亞、古巴或敘利亞發生,那么它也能在香港發生。香港是中國的一小塊領土,與西方有著長期聯系。事實上,它是向中國施壓的絕佳之地。
美國不信任任何人,即使是它自己的帝國盟友。回想一下,美國國家安全局多年來一直監聽德國總理默克爾的電話。目前還不清楚他們是如何監視其他北約成員國的。然而,由于美國擁有世界上最大的經濟和軍事力量,各國領導人往往對此沉默以對。
毫無疑問,美國視中國為敵。在官方聲明和政策簡報中,它都是這么說的,學者和記者也不加批判地在他們龐大的傳播平臺上為之洗白。不管中國說多少次它想要和平,“中國威脅”的神話依然存在——這是由美國“外交官”及其媒體走狗煽動的。
這些煽動的目的有二:就個人而言,它們能吸引人們對作者作品的關注;更廣泛地說,它們增進了美國的利益。這對所有人都是雙贏的——美國的受害者除外。
香港并非一切都是完美的,于是破壞者可以利用人們的不滿情緒,并加以放大,將原本可以和平解決的問題變成了嚴重的危機。
幾十年來,這種策略一直在發揮作用,破壞了無數與美國利益背道而馳的主權政府,以為這在香港不會發生完全是愚蠢至極。
(作者:伊恩·古德勒姆)
(伊恩·古德勒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