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五是新疆“7·5”打砸搶燒嚴重暴力犯罪事件十周年。《華盛頓郵報》在周四精心策劃的一篇紀念“7·5”事件的署名言論文章,今天才讀到,但讀完只讓我覺得,人類的良知和道德,在十年后再一次被此文作者“打砸搶燒”了一次。
美國民主基金會(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主席卡爾·格史曼(Carl Gershman)先生在這篇不到兩頁紙的文章中并未展現出邏輯與洞見,反而讓自己的傲慢與無知盡人皆知。
格史曼先生開宗明義,把“7·5”打砸搶燒嚴重暴力犯罪事件稱為“抗議游行”(protest march),并美其名曰“維族人民的抗爭”(the struggle of the Uighur people)。好一副為民請命的崇高“人設”!
也許你我對“抗議游行”的定義不同,但不知你在寫作前是否做過功課。這次事件共造成包括維族同胞在內197人死亡,1700多人受傷。犯罪分子是少數人,他們都得了法律的嚴懲。他們無差別的打砸搶燒行為使他們成為全社會的公敵。
格史曼先生對這些只字不提,是不知道,不愿說,還是不能說?
格史曼先生有一點把握地非常好,那就是西方讀者普遍對新疆了解不多。這也就給了你信口雌黃的自由吧。
在文章中,你堂而皇之地稱“新疆生產建設兵團”這種軍民合一的戍邊體制是毛澤東在1954年創立的。其實,類似的戍邊做法早在2000年前的東漢就開始了,而且是很多朝代中央政府的共同選擇。戍邊者不僅帶來了武器,更帶來先進的技術,生產資料,促進了不同文化的交融。包括維吾爾族在內的各民族在這2000多年內繁榮興盛。戍邊保護了邊境安定,促進了生產發展。
這一史實也在一個側面強有力地佐證了新疆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歷史事實,而非像格史曼先生那樣一口一個“東突厥斯坦”。
兵團絕非像格史曼先生說的那樣侵占維族人的土地和房屋。兵團耕地只占新疆面積的4%,絕大多數在邊境地區,或者是在及其艱苦的環境下開墾出來的。格史曼現實幾句話就把2000年歷史的一個成功的多贏制度變成了60多年來中國畸形軍統新疆的把柄,不得不佩服你“潑臟水”的能力。
更可笑的是,格史曼先生仿佛為了顯示自己對新疆的了解,列舉了“民族團結一家親”這個活動。本來是一個在自愿基礎上的促進民族交流和相互了解,增進民族間友誼的好事,在你的筆下卻成了:引入100萬外來人口,多數是漢人,搶占了維族人的房子(occupy uighur homes)還要來給維族人“灌輸和實施監控”(indoctrination and surveillance)的暴政行為。再次,不得不佩服作者編造謊言和主觀臆測的能力。
中國法治雖不健全,但還沒有發展到100萬人可以公然去搶占他人房產的地步。《華盛頓郵報》作為主流美國媒體,讀者的媒介素養真到了這個段位嗎?
如果這些料還不夠猛,那么格史曼先生接下來的比喻就有些下作了。你把中國的新疆政策比成看不到“子彈和毒氣”(bullets and gas)的類似納粹對600萬猶太人的種族屠殺一樣的民族滅絕政策,暗示新疆是維族人的人間地獄。
但事實是新疆正處在歷史上最好的發展階段:新疆經濟五年內增長了40%;維族人口十年內從900多萬增長到1200多萬;維族和各民族的宗教信仰自由和活動受到法律的嚴格保護;去年到訪新疆的中外游客達到1.5億人次,是新疆人口的六倍;新疆與一帶一路多個國家的人文與經貿往來不斷加深。
格史曼先生,這就是你所謂的“種族滅絕”政策帶來的地獄的模樣嗎?
不知道《華盛頓郵報》的編輯方針是什么,底線在哪里?如果這種罔顧事實,煽動民族間仇恨的文章也要享受言論自由的待遇,那么也難怪現在白宮的主人對你們的報道不屑一顧。
格史曼先生,你也算耶魯大學的高材生,有頭有臉兒,美國民主基金會的主席,70多歲的人了。你也曾在里根時代作為美國駐聯合國人權理事會的代表工作了多年(可惜你的祖國現在已經退出了這一人權組織了)。耶魯校徽上鐫刻著“光明與真理”的訓誡,你應該不會忘吧。試問,你的文章帶給讀者的是“光明”還是“黑暗”,是“真理”還是“謊言”?知情權作為人權的重要內容,你的文章是在保護讀者的人權,還是在侵犯讀者的人權?
新疆的人權是中國人民靠踏踏實實的發展,一步一個腳印爭取來的,絕不是你這種“嘴炮”靠信口雌黃胡謅出來的。
(本文編譯自《中國日報》將于7月8日第八版見報的評論文章)
(李 洋)